郑凌瑶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怔愣好半晌后,才稳住心绪,却仍精神恍惚,无比惊惶道: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是她?
郑凌瑶喃喃自语,难以接受。
这个事实,让她一晚上的行为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郑凌瑶深受打击,却仍执迷不悟。
半点不从自己身上寻找问题。
而是静默过后,猛地抬头看向垂眸抿唇,一言不发的江暖棠。
声嘶力竭,语带控诉:
“你故意的对不对?故意什么都不说,就等着看我笑话?我就知道,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
即使到这个时候,郑凌瑶也没能寻到问题的根源。
因为她待人从来不予真心,自然也不吝以最坏的恶意揣度旁人。
江暖棠属实不愿搭理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郑凌瑶却不满意她的沉默,话落后复又自问自答:
“不说话?你果然是心虚了!”
也不管猜测与事实相不相符,郑凌瑶顾自往江暖棠的身上戴着
高帽子。
反正都把人得罪到这个份上了,再严重也糟糕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