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都能把楚德杀个死无全尸的事情, 她哥居然真的就一个人瞒了两年。
……这俩人真不愧在圣利文城打了这么多年, 真是优秀的匹配机制让他们俩走到了一起。
祝弦月溜回破晓的大本营,自己灌了一大瓶热水,驱散了身上的寒冷,然后长出一口气。
看两个小学生吵架看的她有点胃疼。
……
然而,在祝弦月刚刚离去后,楚德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一翻身就坐了起来。
他确认身边没人后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跟身后那个人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抓心挠肝的,浑身不适。
楚德他是个很心大的人,他想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左思右想,心说自己难受还能是因为什么?肯定是因为自己跟这个人犯冲呗。
对,犯冲。
他们俩犯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楚德这样下了个结论,心里舒服了不少。
他翻身想赶紧溜回去,最好趁着杜青露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回去,然而一转头,楚德忽然看到昨夜无面睡得那张床。
那张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里面已经丧失了所有温度,就好像从来没被人睡过一样。
楚德看着这个没有一丝热度的地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的表情微微一愣。
楚德想起来了一件事,无面最近的身体似乎非常的不好。
这应该是他在圣利文城留下来的毛病。
昨天夜里,楚德一宿没睡,所以自然知道身后的人什么也没有盖,只是那样合衣躺在床上,甚至还把外套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