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之前没有跟李砚说,是让余泺和兔子陪着一块的。
她很怕拔牙,全程紧张到要吐血的架势。
但实际上除了打麻药的时候,拔智齿并没有那么痛,因为麻药起了效果,任由医生怎么撬动都没感觉。
可听到医生说拔完后,她还是一阵虚脱,大概率是小时候阴影太大了。
回程路上,阮云乔虚弱地按着冰袋,有点懵。
叮——手机响了,是李砚打来了电话。
阮云乔接了电话,支唔了声:“干嘛。”
李砚:“没睡醒?”
“醒了啊。”
“那你声音怎么回事。”
阮云乔:“拔牙了,说话艰难,不说了。”
李砚愣了愣:“我不是让你要拔牙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跟你一块去?”
阮云乔实在不想说话,把电话挂了,然后给他发了微信:【我让余泺姐陪我去了,你一大老爷们带我去,想跟我上热搜是吧。】
上次在医院检查牙齿是大半夜,而帮她看牙的那个医生也不是多事的人,没有告诉别人,所以那天并没有引起注意,但如果大白天跟李砚出去,很可能就要被拍了。
李砚没再回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但她没空去搭理他是不是生气,她现在半边脸都是麻的,自己都难受死了。
到家后,余泺公司有事要先走,只留下兔子照顾她。
“两个小时内不要吃任何东西,记住了啊。”余泺临走前还在嘱咐她。
阮云乔摆摆手让她赶紧走,她现在看着像能吃什么的样子嘛!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