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他都向韦朝贵提出,自己要下山回家,每次,韦朝贵都委婉地拒绝,直到第九天。
韦朝贵说道:“殷员外想走,我也不能强留,我这就派弟兄们护送殷员外回家。”
殷守本说道:“不必劳烦弟兄们,告辞,告辞。”
殷守本一个人下了卧龙山,返回九阳府。
想着即将回家,即将见到豪宅娇妻,殷守本心里美滋滋的,哼唱起了小曲儿。
走到九阳府城外,突然,一个黑影从树林里窜出来,冲向殷守本。
殷守本神色一凛,向那黑影看去。
“有义?”
殷守本认得这人,这人十八九岁,是他家里的奴仆,名叫殷有义。
殷有义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像个小叫花子似的,看见殷守本,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老爷!”
殷守本问道:“有义,你怎么在这,怎么这么狼狈?”
殷有义一边哭,一边说:“老爷,家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殷守本瞪大了眼睛。
殷有义说道:“老爷,您现在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孙同知悬赏五千两银子捉拿您。”
殷守本一头雾水,又问:“我怎么变成通缉犯了?”
“前些天,您带着满天星的贼寇来攻打府城,府城没有攻破,您就把城外的百姓都杀了,还放了一把火,把城外烧成白地。”
“放屁!”
殷守本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