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坊主站在一起聊天,等待着。
吉时一到,祭狱神的仪式就要开始。
岳华东张西望,说道:“西坊的尔朱坊主怎么还没到?”
侯万景说道:“自从那天在生死台被喷了一身血之后,尔朱坊主就再也没露过面。”
尔朱灿是重度洁癖症患者,夏禹把他罩在金钟里,从头到脚喷了一身血,他没疯掉,已经很顽强了。
侯万景笑道:“说起尔朱坊主这件事,我不得不佩服赵坊主。”
赵甲三说道:“侯坊主佩服我?呵呵,我是受宠若惊。”
“赵坊主,你们东坊,以你为首,个个都是人才。”
侯万景向赵甲三竖起了大拇指。
侯万景阴阳怪气,那副腔调让赵甲三很不爽。
赵甲三说道:“和侯坊主相比,我们是小巫见大巫。侯坊主大义灭亲的雄伟英姿,我至今想起来,依旧历历在目。”
侯万景脸色大变,赵甲三这是戳他的伤疤。
他怒不可遏,攥紧拳头,恶狠狠地瞪着赵甲三。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岳华是个老好人,连忙转移话题:
“祭狱神的吉时已经到了,尔朱坊主还没来,咱们要不要派人去西坊问问?”
赵甲三说道:“祭狱神这么重要的事,尔朱灿不可能忘记,就算他忘记,手下人也会提醒他。
“他不来肯定是有原因,我们也别问了,吉时已到,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