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就笑了，讽刺道：“既然你有的是功德力给我，那为什么还要我去吞噬小川，有了你的功德力，我不就不用死了么。”
墨玄定定道：“夭夭，你难道还没看清楚现实么。”
“你唯一能渡过劫难的办法，就是吞噬他。我可以给你功德力，但所有功德力加起来也不及他的无上功德。”
“你如果心软不肯吞噬，到头来只有你一个被牺牲掉！”
“夭夭，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让你犹豫了。”
白夭目光深邃盯着他，“你看起来巴不得小川去死哦。”
墨玄正色道：“我是为你好。”
“不要说得这么道貌岸然，你所谓的为我好，就一定是真的为我好么。”白夭冷笑，“你确定我就一定需要这种好？”
墨玄愣了下，“夭夭……”
“在九州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墨玄，这是我的自己的命，我会看着办，劳烦你牵挂许久了，以后我自己的命，我自己去挣。”
白夭说完，闭目养神不再回应。
墨玄眉宇紧拧，一路上都没闭眼，始终凝视着她。
“夜川拼了命想还给你一个自由之身，夭夭，你难道不想要自由么……”
他沉叹。
黄昏时分，直升机到达南部边疆的战区。
白夭感应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怨气，倏然睁开眼。
“好强的怨气。”
墨玄点头，“是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