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信王为什么想见自己沈宴欢大概也猜到了,无非就是觉得她身上还有其他的种子,想让她把那些种子都拿出来。
可让沈宴欢奇怪的是这信王既然查出了她的真实身份,为什么不直接攻上凤鸣山,把自己掳走,而是要像现在这样客客气气地把自己从凤鸣山请下来。
要知道就信王今天摆出来的这个阵势,只要自己不出手,那到时候别说是一个凤鸣山了,就是十个凤鸣山都不够人家打的。
可在双方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信王竟然对她这么客气?
这简直不符合她对这个封建王朝的认知啊。
难不成这信王还是一个不想用自己手中强权,而是想要靠自己人格魅力来征服她?
沈宴欢一路跟着那送信的人往下山下走一路脑海中不停的想,直到到了山脚下,沈宴欢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信王的脑回路有点意思啊。
而在看到了信王之后,沈宴欢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沈先生,这就是我们王爷了。”
当沈宴欢顺着那送信的人示意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跟她想象中完全不太一样的王爷。
五成新的青色棉布袍,头上一根像是随意从树枝上折下来的造型奇特的木簪,还有脚上那双破了一个洞的草鞋。
虽然衣袍只是五成新,但确实在干净,头上的木簪虽然造型奇特,可头发却梳的一丝不苟,只是那双脚大概是因为草鞋破洞的原因,那露出来的脚趾沾了些灰。
她这身奇特的装扮甚至都让沈宴欢这个在看人第一眼先看脸的人忽略了她的长相,而是直接朝着她的穿着打扮上看。
要不是那送信之人脸上的表情一派严肃认真,沈宴欢都要差点没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跟她闹着玩。
不是说这个世界的皇家贵族最注重自身的穿着打扮,礼仪举止了吗?
怎么这位信王好像跟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信王殿下?”
因为这人这身装扮带给自己的冲击有些大,所以沈宴欢在开口的时候下意识的用上了询问的语气。
“哈哈哈,这位是沈先生吧?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先生快快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