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跟他掰扯掰扯那一天在她身上占的便宜,结果母亲刚走,等她回过神,整个王府都不见了陆扬影子,这家伙感官敏锐,肯定一早就听得到风声,悄悄的躲起来了。
她心中那个恨呀,都忍不住咬牙切齿。
离开时,还赌气的狠狠一踹牢门。
于医师眼皮狠狠一跳,缄默不言。
难怪少主要离开,感情是为了躲人啊。
“啧……惹不起,惹不起。”
…………
荒凉的平地浮起了一层白雪。
一支数十的队伍,身穿白色的羊皮大袄,膘肥的马匹上带着太多杂七杂八的货物,一路走来,叮铃咣啷,作响不停。
粗略一看,还以为是某个经商的队伍。
在队伍的中央,簇拥着一辆诡异的黑色马车,马车通体是用黑色玄铁所铸,就连门窗都封的死死的,看不清里面藏有何物。
队伍里人群虽有说有笑,插科打浑,但大家都下意识的围绕着这一辆马车,行走途中刀不离手,每一位都隐藏着潜在的警惕。
昏暗的车厢内,一座鎏金黑棺与一位干瘦的老头对视而坐,而因为棺椁巨大,侵占了仅有的空间,显得整个马车略显拥挤。
“观鱼前辈,你说狗子跑到了流云郡?”
“是啊。”枯藁老头点了点头:“我与你那位狗……敖老也算得上是朋友,当日与他打过招呼以后,他就往城外而去了,走的还颇为匆忙,看方向应该就是流云郡的位置。”
“跑那里去了。”棺椁里,陆扬眼睛一眯:“我说呢,在安河郡怎么也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