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她忽然危险地眯起眼看斐公子,“你怎么想?”
斐公子将手中帕子放下,抬头看白拂,眸中隐隐有笑意,“我曾想,死后效仿西域僧人火葬,然后将骨灰撒入申江。”
白拂身子往后靠了靠,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所以你的选择是另起炉灶?”
白拂不曾问过他原配的事,斐公子也从来不提,她只从小思嘴里知道她母亲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
这一刻,她承认她有些好奇。
他是顾虑到她的心情说的这些话还是...
但她不会问。
每个人都可以有秘密。
“也可以这般说”
斐公子并不回避,直视白拂目光,“你呢?”
白拂无所谓地耸耸肩。
“没想过,不过肯定是火葬。”
哪怕死了,她也无法容忍腐烂的过程。
想了想,又道:“不过我不喜欢水,找棵树埋了吧。”
斐公子忽地低低笑了。
白拂隐约听到他道一声好。
好什么好?
哪个好?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斐公子停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