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齐齐抬起头看苏宁崖。
莫名的,白拂隐隐觉得这目光里有赞同,还有终于一吐为快的快意。
白拂:“......”
孩子们这是共情了。
哎,清官难断家务事。
虽然打孩子不对,但从父母角度来说,孩子不听话乱跑生气也是可以理解。
她自己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可苏宁崖不一样,他才不管眼前一幕是不是该理解。
只见他大长腿一迈,挡在几个孩子面前,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气势逼人道:
“你们是坏人,是骗子!自己的孩子病了不关心,死了也没见多伤心,这样的人,对别人又能有多少真心?!”
白拂没想到苏宁崖将这些话都记下了,愣了愣。
再看三个孩子,他们眼里的迷茫彻底消失,眸子亮亮,最小的那个还下意识点点头。
“休得胡言!”
沈大夫终于沉不住气出声,他沉着脸地看苏宁崖,“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
白拂再次上齐拉住苏宁崖,眼神警告,“闭嘴。”
沈大夫说得没错,他们是外人,所知有限,苏宁崖只凭几个孩子只言片语就乱下判断,着实不占理。
谁知苏宁崖这会让倔劲儿犯了,他挣脱开白拂,“就要说就要说,略略略,大坏人大坏人大坏人!”
说着他还跑灵活地跑开了,看着白拂一副你这次拉不住我了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