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下心中讶异,神情无波地哦了一声,问道:
“像谁?”
夫人道:“很像我父亲年轻的时候。”
白拂不动声色松口气。
像男人啊。
那还好。
夫人说完这话又深深看了白拂一眼,仿佛是在透过白拂看自己的父亲。
那眼神...
白拂说不上来,就感觉有些古怪。
不知为何,白拂自动将这种古怪理解为悲伤。
看样子她父亲已经不在了,不然她怎会用这种缅怀故人的神情看自己呢?
正犹豫要不要道一句节哀,那夫人便再次施礼后离开。
“真是个古怪的人。”
安哥儿也注意到这位夫人的异常,小声嘀咕一句。
吃完饭白拂回了客房,不一会儿席南敲门,递给白拂一卷小纸条。
看样子是信鸽送来的。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写的。
哎呀,这才离开几天,她家男朋友就想她了吗?
白拂一脸兴奋打开纸条看。
看完她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