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在暴躁的范老大夫在看到白拂的一瞬间,秒变和善仁慈小老头,“你终于回来了!”
白拂嗯一声,脚步没停,拿着饲料去了马棚。
范老大夫跟了上来。
“我近日学了兽医,可以给你的马看看。”
白拂哦了一声。
“那您看看它这样不显怀正常吗?”
范老大夫查看一番,“马一般怀胎11个月,骡子就不知道了。”
白拂其实也不知道。
“估计跟马差不多吧。”
“什么跟马差不多?”马棚门口响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白拂与范老大夫齐齐转头看去。
对方背光,他们只看到门口一个高大背影。
范老大夫正要问你谁啊,就听白拂起身高兴唤一声郭六郎你怎么回来了!
见一个小姑娘这般高兴喊自己名字,郭六郎愣住:
“你是谁?”
白拂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女子,嘻嘻一笑换了男声道:“你猜?”
郭六郎:“!!!!!!”
小四儿从铺子回来时,便看到杵在院子里呆若木鸡的郭六郎,他不敢靠近,绕了好大一圈问坐在院子石凳上一边吃点心一边看郭六郎的小思小亮。
“他怎么回来了?在院子里杵着干什么?”
小亮嘻嘻一笑道:“他受了点刺激。”
小思摆着小手指:“是受了两点刺激。”
小四儿不解,“啥刺激?”
小亮道:“一是得知小白是女子,二是得知他送的马和驴有崽了”
小四儿怜悯地看郭六郎一眼。
那确实够他杵半天的。
白拂走出来,见郭六郎还是半个时辰前的那副模样,有些无语地说道:
“你到底是没法接受我是女子,还是无法接受你的马要生崽了?”
郭六郎缓缓转过头来。
“都没法接受。”
白拂摊手,“但这是事实,你只能接受。”
郭六郎看着白拂无赖的模样半晌,道:“本来有很重要的事情来跟你商量,现在我脑子有些乱,我还是明日再来吧。”
白拂直接将郭六郎拖进了书房。
“说吧,什么事?”白拂直接将郭六郎按坐在桌前,给他到了茶,“来,喝这个压压惊再说。”
“力气还是这么大,我有点相信你曾是个男人了。”郭六郎道。
白拂瞪他一眼。
“别婆婆妈妈的,快说啊,是不是和新石油火炮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