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找不到理由拒绝,他便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任去留自便。
“多谢冲虚道友!”
任去留拱手道谢。
他眼中有迫不及待之色,虽只闪了一下,却被杨景敏锐的察觉到了。
抢在他动身带走肖寒之前,杨景急忙开口说道:
“任兄,道子身陨,乃是大事,我忝为此次西衍之行的领头之人,理应由我先来讯问他,否则有失体统,会让清虚宗众位道友,说我听天观没有规矩的!”
这句话,本可以传音说给任去留听,可是他却选择了当众说出。
他担心那枚戒指,怕任去留一意孤行,先带走肖寒逼问,所以,他才想借助清虚宗众修士,来壮自己的声势。
“杨长老此言差矣,观主曾有言,让我掌管本观上下一应刑罚之事,此人借秘境争斗,行残杀同门之实,自然有必要查清其是一时失手,还是受人指使。
此事,杨长老你,更应该避嫌才是啊!”
任去留手中托着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冷眼看向杨景,言语中未曾后退半分。
“任掌刑何必以势压人?这里,是西衍,是清虚宗,不是中洲听天观,你任掌刑,掌的是听天观之刑罚,
而我,是观主亲命的统领之人!
出了这么大的事,理应由我先问问这崔立鹏,而后再将人交给你!你说是不是?”
杨景争锋不让的说道。
为了先得到肖寒,这两人居然不顾场合的理论起来。
“两位道友稍安勿躁,不如由我等三人,一同询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