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去留口中发出狂笑,可他的脸,他的眼睛,却依旧冷冰冰的,让人摸不准哪个才是他的真实表情。
“四百年了!你是第一个敢当面骂我的,既然你活的如此不耐烦,那就死吧!”
话音落下,捆住肖寒的灭法绳一个模糊,化作长而锋利的细丝,瞬间便如渔网一般,包住了肖寒的手脚头脸。
网眼细密,紧紧一勒,肖寒的肌肤便分成一块块的,从网眼中透出。
任去留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他手一翻,一柄小巧的圆刃小刀,出现在他手中。
“你知道凡俗间的凌迟之法,是如何施展的吗?据说有些人能熬到血肉被割干净才死掉!
今日,我倒想试试,不知能否将你的肌肤除净,明白看到你的功法是如何在体内运行的!”
“去!”
他轻轻喝道。
小刀飞出,绕肖寒一圈后,在他大腿内侧停下,快速切割起其中一枚网眼中的肉来。
刀是圆刃,多年淬体,肖寒全身的肌肤都已很是坚韧。
那小刀开始几下,并没有切动,任去留见状,轻轻打了个响指,刀刃上光芒一闪,便化作了锯齿状。
一刀刀锯下,肖寒咬紧牙关,不吱一声。
眼看那块皮肉便要被锯下,肖寒全力与痛感相抗之时,任去留突然开口了。
“你认识玄元靖吧?”
骤闻玄元靖之名,肖寒心中忍不住狂跳了一下,神魂也跟着乱了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