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似看着他两只小手不停搅在一起，小脸上也是充满纠结。
轻叹一声，“你有没有问原因？”
“原因？”贺宇手顿住，“什么原因？”
“不吃巧克力的原因？”顾似耐心解释着，“你只是把你喜欢的给了人家，可人家未必喜欢。”
“对哦，”贺宇拍了拍手，开心了，“我回去就问。”
“所以，”顾似笑了笑，“你把巧克力给谁了？”
“……”
贺宇选择性没听见，低着头不回答，倒是脸上的红色持续到耳朵上。
顾似眼底浮现笑意，没有再多问，只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扭头就对上了程暮那深邃的眼眸。
不是笑意，而是深不见底，似带着探究，要把她看穿。
顾似睫毛微颤，视线下垂，错开他的视线。
好在服务员上菜时间够对，打断了程暮继续的视线。
贺宇本想着可以好好吃一顿好吃的，可哪想到在菜上齐之后，那些肉菜都被程暮放到了顾似面前。
自己面前就一个青菜，一个素汤。
顿时委屈就上来了，视线盯着程暮，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怪他是小孩，刚才没有秒懂程暮那笑意的眼神。
原来在这等着的，贺宇表示，委屈得不能再委屈。
可看了程暮好一会，人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只是认真的挑着胡萝卜。
“……”
贺宇表示好委屈，只好把视线看向身边的顾似，“漂亮姐姐……”
眼里都快掉珠子了，顾似视线落在他面前的菜上面，轻叹一声，看向程暮还没有开口。
温润的嗓音就传来，“你没有选择。”
说这话的时候，程暮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见惯了他温润的模样，这少有的严肃，不是凶，是负责。
倒是让顾似多看了几眼。
“……”
贺宇知道，向来程暮的话，都是认真的，视线落在自己面前的那盘青菜上。
拿起筷子就吃，可视线却是盯着那盘里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