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顾似把水晶花放在茶几上后，视线就一瞬不瞬的盯着。
好一会才缓缓的拿出手机，正准备给程暮发信息，信息框就涌入一条新的信息：
【收到了？】
顾似看着这三个字一怔，想起楼下的方任，也算是明白，这信息为何会这么及时。
这助理还挺称职。
正要回信息，程暮却直接打语音过来，顾似一怔，显然没想到会有这通电话。
可手指似乎没有和大脑商量好，先一步接通了电话。
“看到信息了？”
程暮本以为顾似没有看见信息，想着打个电话，没想到却被秒接，也是一愣。
“嗯，看到了。”顾似应着。
下一秒就听见程暮带着笑意的声音，“顾老板，你这不对啊，不回信息，等着我打电话呢？”
“……”
不是事实，可顾似就是没有要澄清的打算，视线落在那花上，“花，很好看。”
“啊，”程暮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扶手，“所以，顾老板喜欢吗？”
温润的嗓音带着笑意，从手机传来，增添着几分磁性，听得顾似耳朵有些烫。
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极其细微的一声，程暮是听得明明白白，嘴角的笑意更深，“顾老板，记得带回家。”
“好。”
随着顾似的话音落下，电话那头就没了声音。
顾似也没有急着开口，静静的等着。
“顾老板。”程暮开口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称呼，这一刻顾似却听得睫毛一颤，“怎么了？”
“什么时候取车？”
“……”
要程暮不提这事，顾似都没有想起来，微抿了抿唇，“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只要顾老板想，随时都是。”
“既然这样，那就……”
“好。”
“……”
顾似完全怔住，她好像还没有说时间吧？
察觉到顾似的沉默，程暮低笑出声，语气掩饰不住的宠溺，“顾似。”
“怎么了？”
难得的叫自己全名，顾似有些意外，心跳莫名的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