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理性。
“谢谢你，”顾似轻摇了摇头，“我没事。”
“去医院？”
“什么？”
顾似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见程暮都视线微垂，跟着看了去。
刚才被抓过的地方很红，还破了一小条口，顾似微怔。
当时只知道力道大，这口子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怪我，”程暮轻叹一声，“我抓他的力道太大，他没有防备，松开时，指甲滑到你了。”
顾似一抬眼就对上了程暮有些……
自责？
不对吧？
他自责什么？
又不是他弄的，顾似微抿了唇，把手往身后挪了挪，“不怪你，是你帮我了，谢谢。”
程暮看着顾似的小动作，这是第二次谢，眉头微皱，不再和她讨论。
直接拉着她没有受伤的手，太步就走。
顾似被吓到，试图挣脱他的手，“请你松开。”
“去医院。”
程暮给了三个字，顾似一瞬间有些头疼。
这人什么毛病？
就这，才指甲盖长度都没有的划痕，血都没出一点，还去医院？
怕是再晚点去，伤口都愈合了。
顾似不停的针扎，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程暮的力道明明不大，她就是没办法。
刚要开口，程暮侧眸看了来，“听话，感染了狂犬病怎么办？”
“……”
这是在变相骂那男人。
不知道是前面两个字，还是真的怕感染，顾似真的安静了，任由他拉着自己走。
只是那手腕上，被程暮握着的地方，温度似乎高了点，让她无法忽视。
林之溢不就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就不见程暮的身影，问服务员，说他已经离开。
吃饭的人都走了，林之溢自己一个人觉着也没意思，也起身离开。
刚出餐厅，就看见了劲爆的一幕！
程暮居然和一个姑娘在一起，更关键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