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刺客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敢伤害父皇,儿臣定帮您将他绳之以法!”
赵殊月哭得伤心,令旁人听了也心生怜悯。
“好了别哭了,那刺客已经死了。”赵培德不耐烦的说。
赵殊月心中一跳,死了?
萧泽渊玩这么大?居然搞出了一条人命?
底下赵景阳解释说:“皇姐不必担心,昨夜袭击父皇的是一名在宫中伺候多年的小太监,乘着明总管离开时,动手伤了父皇。
“还好明总管及时赶回
来,将父皇救下,那小太监虽然想逃,却也没能逃出多久,在殿外陈统领等人围攻拿下,最后服毒而死。”
赵殊月抿了抿唇角,脸色有些难看。
虽说她是想去北州,但她并不想以这样的代价脱身而去。
不行,她必须得回去问问萧泽渊的人。
想到这里,赵殊月立刻又挤出几颗眼泪珠,哭着开口:“呜呜呜,幸好父皇没事,不然儿臣寝食难安啊!”
赵培德觉得赵殊月的哭声格外刺耳,“朕这还没死呢,有什么好哭的!”
赵殊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父皇遇刺,儿臣实在是担心,呜呜呜——”
此时的赵培德看到赵殊月就来气,但又不能发作。
“行了朕没事,而且朕现在累得很,你要是没事儿就回长公主府,这段时间也别来烦朕,朕要静养!”
他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就对赵殊月翻脸动手。
却不知赵殊月要的就是他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