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渊垂眸,勾着薄唇将奴隶名单收好后,拉着她一起坐下,想再和她多说会儿话。
“我们聊会儿天怎么样?”
“好啊。”
赵殊月正好没什么困意,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那日你信中说受了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没有大碍?”
“没……”萧泽渊刚想说没什么事了,却忽然望进她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眸中,下意识地就改了口,“嗯,伤是小伤,只是中了福公公的毒针。”
赵殊月顿时担心的问:“那毒祛除了吗?”
“还有些后遗症,”
萧泽渊摇摇头,眉眼间透出几分虚弱,“可能是毒性太猛,虽然已经解了,但这些日子还是时不时会感到头晕。”
赵殊月没想到那福公公的毒竟然这么厉害,忙起身说:“你先休息缓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
她刚站起来,萧泽渊忽然拉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其拉到怀中抱住,贴在她耳边像大型犬撒娇一般:“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赵殊月猝不及防被他整个圈住。
“等一下,你头晕跟抱我有什么关系?”
她想把人给推开,结果刚要动手,萧泽渊就跟洞悉了她的想法似的,猛的收紧双臂。
“不要,”萧泽渊不想放开她,也不想被她拒绝,所以埋首在她脖颈间,拿出赵殊月最吃不消的一招——撒娇:
“就抱一会儿不行吗?一会儿就好。”
嘶……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