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赵殊月先去绛红的房间了一趟。
“殿下!”
绛红一看到她来就双眼发亮,起身想下床行礼。
赵殊月忙道:“不准动!你这丫头这段时间给本宫好好养伤,等好了再准下床来蹦跶。”
“可是殿下,奴婢真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躺了几天感觉都快闷出病来了。
赵殊月敲了下她脑袋:“不准反驳,总之本宫说了算,如今你伤势未愈,可得仔细着别落下了病根,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本来还想争取一下的绛红顿时叹了口气。
她也知道自己这次伤得厉害,要是毁了根基可就真的废了,以后再想保护殿下也无能为力。
这样想来,她还是乖乖听话吧。
赵殊月与绛红说聊了会儿天,这才动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准备躺下,就听见外边传来细微的动静。
她以为是来伺候的婢女,便随口回了句:“退下
吧,今晚不用守夜。”
“是我。”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嗯?
萧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