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薇回头看了眼,说道:
“她基本上都是凌晨两三点钟才睡觉。”
韩风好奇问道:
“等你
爸?”
诸葛薇点头,苦涩一笑,说道:
“等了这些年了,也没见回来。”
韩风暗暗叹气。
一个人的执念能有多强,喝了十几年的药,毒药淹没了记忆的山岗,她还站在信念的礁石上守候。
韩风莫名觉得。
她等待的不止是一个人,而是心里坚守着什么。
强迫自己不要淡忘。
高慧看着白色绸缎上的鸳鸯。
鸳是公,羽毛艳丽,栩栩如生。
鸯是母,羽毛呈灰褐色,为了好看,就搭配些显得鲜艳的红蓝线。
平时刺绣,她全靠本能记忆和习惯动作去完成。
她正给鸯增添些彩色轻羽。
突然,头微微阵痛,眼前变得模糊。
高慧用手扶着头,胳膊肘抵着茶几面,忍着痛闭上眼休息。
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