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总之我明白了这件事,也好给家族里的长辈一点交代了。”庞贝叹气说,
“你也知道我在家族里只是种猪一样的地位,弗罗斯特说话都比我大声,我总得带点消息回去让他们稍安勿躁,说起来失踪的是我儿子他们着急什么,这难道就是中国老话说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昂热低头扶额。
难怪加图索家总是把这位家主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他随便出席正式活动……
有时候他还真蛮污染环境的。
“那么昂热,要来听听我最近的研究报告吗?”庞贝忽然微笑道。
昂热的目光瞬间锋利起来。
他能感受到庞贝陡然改变的气场,这家伙认真起来了。
说来认识这不着调的家伙这么久,他几乎没见过几次庞贝认真的一面。
“说来听听,听上去你今天好像不是专程来找我扯澹的。”
“噢!当然不是,我可是很认真的,你这话真让我伤心。”庞贝捂着心口满脸难过,旋即转头看向神父,“主教先生,您对大陆板块有研究吗?”
中年男人笑容和煦道:“我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佛学研究者,你怎能对我提出如此严苛的要求。”
“是这样吗?”庞贝拍着后脑勺,无辜道,“可我总感觉主教你和我当年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就读时,遇到的一位教授很像。”
“人世间总有几个相似彷佛的人,这便是相似的花,是缘,也非缘。施主不必着相。”
主教阁下双手合十,低眉垂目,倒还真有几分老僧禅意。
“上帝如果还活着,一定会踢你的屁股!”庞贝竖起两个拇指赞叹道。
“他活着的时候确实踢了不少。”主教阁下由衷感慨,甚至下意识抬手摸向屁股,似乎在回味记忆中的那份“厚爱”。
昂热双手合十交错搭在眉前,无力地低垂下头。
两个神经病此刻在他面前载歌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