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没有动静,那你就回去等着吧,等什么时候陛下想召见你了,你再什么时候过来!”
留下一句话,孙传庭直接走进的文参院的衙门。
留下一脸呆滞的宋时烈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一拍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齿的道:“真是没有天理,把人就晾在这里连个说法都没有,还说是什么天朝上国,真的可笑!”
摇了摇头,便走了。
心情烦闷的他,在长安城中乱转。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城门口,看着前方进进出出的百姓,他那本就糟糕的心情又糟糕了几分。
转过身子回去了驿馆,可是,当他刚刚来到驿馆的大厅,就看到了在大厅中焦躁不安的手下。
“大人,您可回来了,出大事了!”
刚刚走进驿馆大厅,一个手下便急匆匆的朝他扑了过来,那一张脸上写满了惊恐,就好像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宋时烈的心也咯噔了一下,急忙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赶紧说!”
“这是从朝鲜过来的信使,让他说吧!”扑过来的这个手下说着,从他身后拽过来一个风尘仆仆的人。
这是朝鲜王派出来,刚刚到长安的信使。
原因无他,倭寇的兵,又多了。
从宋时烈出发一直到现在,过去了好几个月。
在这些时间里,倭寇将半个庆尚道和与之相隔的半个全罗道拿下了。
这个时候,朝鲜王就像是疯了一样,将手中所有的军队全部抽掉,往庆尚道和全罗道派去。
同时也征发了大量徭役,让朝鲜的平民老百姓,开始在这两个地方北边的忠清道修建城堡,以图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