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山久守俯身,连连告错:“这是臣的过错,还请家主责罚。
臣心中所想,只是想让家主能够看一看盛开在明国中原的樱花!”
“呼!”
岛津光久深吸一口气,道:
“我真的很想看到当樱花开遍整个中原的场景,你起来吧,这事情,终究会实现的!”
……
许久之后,桦山久守下了山。
岛津光久穿着祖上的那身铠甲,在冰天雪地当中挥舞着一把武士刀。
寒风顺着他的脸颊,笼罩了他的全身。
身上的铠甲也变得更加寒冷,可他全然不在乎。
矮小的身材,实在配不上这把狭长的武士刀。
就像是一个土豆在摆弄着一根牙签,场面滑稽不堪。
几个穿着单薄的歌姬抱着三味弦跪在旁边,那惨白的脸,就像是从阴曹地府出来一样。
嘴唇猩红,就像是抿了血一样。
低沉且又小家子气的音乐,从她们的手中传出。
在这冰天雪地,和岛津光久手中挥舞着的武士刀,交织着一场天地交响乐。
侏儒也有春天,侏儒也有野望。
一曲终了,岛津光久手中刀噼在了一棵大树上。
可他力气不够大,不足以将这棵大树拦腰砍断,最终将武士刀卡在了半腰。
滑稽的抽拔了好几次,依然没有任何作用,索性将刀留在那里,重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