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养浩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急忙问道:“爹,北平府那边如今是孙贼的地盘,咱们这些人要是过去,还能有活路吗?
咱们的口音可改变不了,要是被那些人听到了,能不能饶咱们一命都很难说。
再说了,北平府和咱们有什么关系?现在那里又不是大明的地界,那里的人或死或活,咱们也管不到啊!”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狗屁话!”
吴有性一脸怒气,破口大骂:“作为一个郎中,最重要的就是有兼计天下的心思,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此事就这么定了,要是你在胡言乱语,以后别叫我爹了!”
甩下几句话,吴有性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家门。
虽然不是那些士绅读书人,但吴有性的家境也为富裕。
祖上也有当过大官的,只是最近这么多年逐渐的落没了,也没有再中过进士,家底子在这摆着。
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老大就是吴养浩,现在也二十多岁了。
回到家,把这件事情给他的结发妻子说了。
他的妻子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也没有过多的阻拦。
说了一些叮嘱的话,随后系着围裙进了厨房。
连续好几天都在忙,为吴有性准备路上的干粮。
不过是一些烙干的饭团,又或者是一些咸菜。
这大冷寒天里,也仅有这些东西了。
三天后的清晨,吴有性带着吴养浩,以及这几天招募而来的随从,踏上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