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阵夸奖声中,孙初河飘飘然了。
他下巴轻扬,鼻子朝天,那叫一个自豪,那叫一个高傲。
殊不知,他正在做一件要命的事。
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
夜色如同浓墨一样晕染开来,夜风冷冽,席卷着雪往地上拍打。
孙初文的家还是之前那个,看上去不小,但是和现在的身份相比较,还是有些不太搭调。
下面的人,不止一次说过,让他换一个大一点的家宅,免得辱没了孙杰的名头。
可孙初文不管那些事,说什么都不换。
还时常劝告他人,说,身份的高低,用不着一间家宅来体现。
有居于野外的世外高人,也有居于豪宅的庸人。
应该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他的觉悟倒是很高,但他的族弟孙初河,却没有这个觉悟。
暖房中的炉子烧的旺盛,这是孙杰从现代弄过来的节煤炉,不仅节省煤炭,使用起来还方便,火力也很旺盛。
炉子上放着一个水壶,里面的水烧的咕噜咕噜响。
孙初文和孙初河两人,对坐在煤炉前。
煤炉有桌子一样的平面,上面摆了两个茶杯。
“大半夜喝茶不好,多喝点开水吧!你这阵子又胖了,少点酒肉,大人说过,太胖不好!”
孙初文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孙初河,提起水壶,为他倒了一杯开水。
孙初河不以为然,反驳道:“人生来就是要吃肉喝酒的,喝什么白开水,真是澹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