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看着院子中的孙传庭,喊了一声,“孙大人这是有事吗?愁眉苦脸的?!”
孙传庭停了下来,看向卢象升,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原来是卢兄!”
朝着卢象升拱了拱手,道。
卢象升回了一礼,道:“孙兄今天这是有事?”
“有事,事情还不小!”
孙传庭指了指院子中的石凳,示意坐下说话。
坐定之后,孙传庭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更不是什么密事,说给卢象升也无妨。
卢象升本来还比较轻松的心情,瞬间压抑到了极致。
“啪!”
勐然一拍大腿,指着东边就骂:“这些狗杂碎竟然真的敢如此?
我就说,当初陛下为何要驱赶我出京,恐怕,后面全是这些人在搞鬼!”
脸色阴沉的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坚冰一样,怒火在胸中燃烧。
“孙兄,难道你真的要做他们的马前卒?
如今的西安府,你也是亲眼看过来的。收拢难民,恢复生产,一切都越来越好。
若是再起战端,那陕西恐怕会再次糜烂。
到了那个时候,流贼再起,建奴入寇,这天下,恐怕国将不国。”
卢象升的脸上写满了愁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