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曰的马斯特,老子真是想撕烂他那张狗脸!凭什么咱们费时费力费人带回来的【裂隙】全都交给他处理了!”
陈长生面无表情的挑拣出标注有刚刚发生的时间戳的实验数据,一边观看,一边说道:
“马斯特家是和皇帝同宗的大贵族,北方联邦总督的夫人是马斯特家的三小姐,也是北方联邦大议会的实际掌控者,沃德法克州的顺位参议员是老马斯特公爵的子侄,亚楠市议院的圆桌上有三位议员是马斯特家的外戚,亚楠市高街圣利维坦大学的副院长是马斯特大公当年养的狗,顺便一提,圣利维坦大学的院长,是副院长的夫人,也就是今年抢走了米斯卡塔尼克大学一半新生的罪魁祸首。”
长长的一段话不仅把巴巴罗萨说迷糊了,还把他说的难受极了。
“不是说马斯特大公是个废物,马斯特家早就不行了吗?!”
陈长生说道:
“马斯特大公废了是因为他自作孽不可活,而其他在外面的马斯特都很懂事,所以都活得好好的。”
巴巴罗萨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真他妈的肮脏!他就是凭这些人,把咱们的【裂隙】抢走了?!”
陈长生皱了皱眉头:
“别太看得起自己,巴巴罗萨,他根本不需要【抢】,是我们主动把裂隙【送】给他的。”
巴巴罗萨咬牙切齿:
“要不是安泽姆那个神经病自杀了,咱们根本就不怕他!”
陈长生纠正道:
“精神异常是精神病,行为举止怪异变态惹人厌才是神经病,安泽姆只是精神压力太大,承受不住罢了,他不是神经病,只是精神病而已。”
巴巴罗萨恼羞成怒道:
“他就是神经病!”
陈长生声音依旧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