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轻笑，里面的意味太多。
林夏浑身都开始不自在
，不过，她还是强装着淡定。
“顾辞，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她没事人一样跟他攀谈。
“不一定。”
“嗯？”
“什么都做。”
说了跟没说一样，林夏叹口气，发现从他嘴里撬出点干货是真难。
她哼笑：“你从前保密局的吧？”
顾辞看她一眼，“那你呢？夜店的妈妈桑？”
林夏脸都气红了，“顾辞，你在骂人吗？”
“没有。随便问问。”
他的语气真的很随意，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也并不在意她会怎么回答。
正因为如此，林夏才更气闷，每一拳都像打在棉花上。
她定定神，如实说：“我是自己开公司的，平时招待客户，免不了一些应酬。但……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