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鼻子不知怎么的,就酸了。
小时候特羡慕别的小孩子,被父亲拉着手上街,手里拿着大大一串糖葫芦,咬一口,酸酸甜甜的,满是幸福。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跟贫富无关。
因为买了太多东西,陆砚书把苏婳送到了她的住处。
大包小包的,保镖来来回回拿了好几趟,才拿完。
把苏婳送回家,陆砚书上车。
回到陆府。
偌大房间静悄悄的。
陆砚书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威士忌,熟练地打开瓶盖,斟满一杯。
坐下。
修长身姿慵懒地倚着椅背,背影说不出的落寞清冷。
他缓缓举起酒杯,对着摆在桌上的画像,扬起唇角笑道:“琴婉,你想对小婳做的,我已经帮你做了。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
画像里的女人,二十出头的年纪。
白皙面孔水仙花一般玉雪可人,大眼睛波光潋滟,眉目含情。
樱红色的唇微微弯起,清清雅雅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