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棋柔骂了几句,手掌撑着地板,想爬,爬不起来。
一动,浑身疼得跟散架了似的。
她眼含泪花,朝楚砚儒伸出手,“砚儒,你扶我一把,哎哟,疼死我了。”
楚砚儒却不敢上前,只远远地看着她,说:“你先歪一会儿,等疼得轻了,你再起来。”
华棋柔愣了一下。
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敢扶自己,是因为她有可能会被感染艾滋病。
他怕她会传染给他。
难怪刚才他一直站得远远的。
也不上来帮忙呢。
华棋柔鼻子一酸,眼圈湿了,伤心地说:“砚儒,我是你老婆啊,我不到二十岁就跟着你了,让你来扶我一把,就那么难吗?”
楚砚儒还是不敢,怕她精神受了刺激,再咬自己,更怕会被传染。
他打电话,叫来了司机。
司机不知情,扶着华棋柔去传染科挂号,抽血化验。
楚墨沉也扶着顾南音,去传染科挂号。
顾南音甩了甩手臂,不让他扶,说:“墨沉哥,你离我远点。万一我被感染了,会传染给你的。”
楚墨沉扶着她不肯松手,“没事,我身上没有伤。”
“听说唾液也会传染。”
楚墨沉固执地说:“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