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凌淳不免想起了当初自己做的那些事。
诚然白盛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
如果没有后来他为了陆暖不畏生死,即便是陆暖对他也稍稍有几分情谊,她也不会轻易地打开心房接纳他。
想到这里,凌淳叹了口气:“这世上唯一不能改变的便是过去,我无话可说。”
话音落,凌淳便拿过茶杯,一仰头,将融化了珠子的茶水一饮而尽。
杯子被扣在桌面上,凌淳定定地看着白盛婴:“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所以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说?”
白盛婴的视线落在他扣着杯子的那只手上,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好一会儿之后,白盛婴开口:“你们真的相信,这世上有人会不死不伤吗?”
“什么意思?”凌淳的心骤然沉了沉。
“我能感觉得到,我大限将至,时日无多了。”
白盛婴说完,坦然一笑:“所以,我要让暖儿走上至高无上的位置,做这天底下最尊贵最快乐的女子,终其一生都将平安幸福。
否则,我死不瞑目。”
话音落,白盛婴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凌淳看见,他的胳膊上,已经长出了可怕的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