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
没有接触过蛊虫的人,是根本不知道情蛊的。
不会蛊术的人,更不可能,在她们都没察觉的情况下,就会发现情蛊的存在。
在你要将万不可能会有连大长老都不认识的会蛊术之人。
有一个宁姝就够麻烦了,龙善的出现让大长老的心思更加混乱。
龙善:“大长老不是已经认错了,我是苗疆的人吗?”
大长老手中的蛇头拐杖,狠狠的一锤桌案,怒吼一声:“你叫我一声大长老,就该明白我杀你,不过你也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是大长老并不会杀我!”龙善知道她已经煽动了大长老的怒气和好奇心。
但她所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两个人的对话若始终纠缠在这个话题上,恐怕会被大长老看出端倪来,便起身逼近大长老,大有深意的道:
“我会怕死就不会来找大长老了。况且,我所知道的还不仅仅于此,不说我家大人,已经知道我前来鸿胪寺了,就单单说这里是祁国的京都──”
说话间,龙善已然走到了大长老的身前,她孤冷的逼问大长老:
“你,敢杀我吗?”
大长老的情绪被挑拨到了爆发的边缘,她的声音也越发的沉闷森冷:“老妇可以让你在三日后再死!”
她的话音一落,龙善便感受到了一股针扎般的刺痛从脚底开始,在她的体内上蹿下跳。
那一根酷似冰针的寒流在体内穿梭成瘾,肆意狂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龙善瞬间蜷缩在地上,紧咬着牙关说道:“三日后大长老就以为能逃出祁国了?苗疆的蛊虫除非情蛊,其余的最晚发作的也不过三日吧?大长老觉得我家大人既然盯上了大长老,就会如此轻易的放任大长老离开祁国?”
大长老瞳孔微缩,握着蛇头拐杖的手紧了紧,干枯的手掌与红木揉搓,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吱呀”声。
她深呼了口气,收回了龙善体内的蛊虫,龙善终于从痛苦中解脱,身体的主权也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