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烛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着。
他没开口,可秦妄就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沈玄烛每次出现,从不是因为需要颜绪帮忙,反而,他是颜绪少有的依赖的存在。
而自己和花辞树,把颜绪当成了依赖。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沈玄烛也是因为知道不一样,所以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
秦妄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一片复杂,脸上的神情晦暗。
最后,他转身就走了,有点儿狼狈。
尽管在回到秦永年座峰的时候,秦妄脸上的表情都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只有秦妄自己知道,不太一样了。
他那份自以为藏得很好的、隐蔽的情感萌芽,在这一刻被连根拔起。
虽然有些疼,但也没到完全接受不了的程度。
拔得早一些,就更容易接受一些。
看见秦妄,花辞树回头去问,“回去了吗?”
“嗯,在住所里。”花辞树点头,“不过其实咱们也不用担心,感觉蔓蔓就很非同一般,压根不需要我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