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杰一双苍老但不失威严的双眸温柔地看向乔燃,看着乔燃那张和记忆中大女儿那张相似的脸,眼泪流得更凶了。
“你就是燃燃?你真的很了不起,真不敢相信,困扰我军那么多年的难题,最后被你这个小女娃娃解决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在犹国的时候,乔燃就给她和外婆做了亲子鉴定,确定她和外婆是有血缘关系的。
因为一纸血缘的证明,看到陆博杰,乔燃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距离感。
“外公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而已,我军那么英勇强悍,攻下落瑶山是迟早的事。”乔燃乖巧地说。
“燃燃不要谦虚,你的英勇事迹蒋将军已经在电话里和我详细说过了,舅舅真的以你为荣!”六十出头,满脸正气的陆启山笑容慈爱的看着乔燃。
“我知道爸爸和妈妈有很多话要说,但爸爸妈妈毕竟不像年轻人那么有精力,我们还是回陆家慢慢说吧!”
陆启山妻子说着亲昵地挽着傅玉梅的手:“母亲,我是启山妻子谢玲,您可以叫我小谢,母亲,这些年辛苦您了,回到陆家,儿媳一定好好孝敬您。”
“山儿是个有福气的,娶了玲儿这么端庄优雅的妻子,我们陆家福气好!”傅玉梅目光慈爱地笑说。
一行人浩浩荡荡,高高兴兴地离开机场。
乔燃在陆家住了十天,处理了很多事。
其中包括让陆淮扬和他父母来到陆家。
当陆博杰和傅玉梅看到陆淮扬父亲陆启川时,眼泪当即哗哗的流下来。
不需要亲子鉴定,他们就坚定陆启川就是他们的二儿子。
经过询问得知,当时15岁的陆启川醒来后,只觉得头痛欲裂,除了自己叫陆启川,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