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二哥的女儿,虽然买得起这水红浮光锦做衣裙,却只敢在家里穿一穿,不敢穿出门去。
能穿着这水红浮光锦的罗裙出门招摇的,至少也是四品官的女儿。
尤其,这料子我远远一眼便知是上好的,这人的身份,怕更贵重,应该是南都来的大人物。”
木渔没想到只是一条红色的裙子,背后却有这么多门道,隐隐有些骑虎难下的意味。
那些仆妇已经用衣裳包裹着将人抬到了一处无人的帐篷里,只等着她去了。
木渔略思索一番,进入了帐篷中。
帐篷里,两个仆妇守门,其他仆妇忙着送水送衣裳,忙着好言安慰。
一见她来,立刻向她问好请安,请她吩咐,也因此,那呜咽着的女声也停了下来。
木渔走到屏风处坐了,问了句,“姑娘可还好?”
屏风后,有声音但没回答。
木渔等了片刻,倒也不生气,这问题确实不好回答,然而她正要问下一个问题时,屏风后的人却答了。
“谢恩人搭救,奴婢没什么大碍。”
“是这样,为了安危,商队主人让我来询问这群山贼的状况,他们有多少人?”
“奴婢只知道,袭击我们的时候,山贼约么三十人,大半都骑马。”
木渔若有所思,三十人,二十有马,这个数字还不算很过分,便是遇上也能抗一会儿。更何况,山贼刚刚打劫完一群人,想来也有所损伤,正是需要休整的时候。
“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奴婢小月,是南都平王府的大小姐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