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雪狐皮子做个围脖正好,换了你那块灰鼠的,贴身保暖用的东西,不可一味节俭。”太后指了指苏梨末脖颈上那灰不溜秋的围脖说道。
“臣妾多谢太后赏赐,回去就裁制替换了。”苏梨末应声道,长者赐,不敢辞,何况是领导发放项目奖金。
苏梨末双手捧了皮毛行礼告退出了慈宁宫,摸着手中滑不留手的皮子,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原位。
临近晌午,皇贵妃便请了太医院的宋仁问询坐胎药的事宜,后宫任何妃嫔有这样的需求,他都是要先去养心殿请示皇上才好定夺的。
乾隆知道皇贵妃的心思,为着嫡子也好,皇贵妃自己想求的也好,吩咐宋仁按照皇贵妃的身子细细把脉开上好的方子出来。
宋仁得到了皇上的准许,这才回带医院斟酌着开方抓药。
下午,太后以多日未见皇帝的借口宣了乾隆去慈宁宫,话里话外多提子嗣,嫡子之类的,乾隆自然知道也是为了皇贵妃的事情,自然是无有不允的。
果然,到了夜里,乾隆去了翊坤宫。
听到冬雪回来饶舌,苏梨末坐在锦榻上稍稍松了口气。
当皇上除了年年岁岁上早班,还有子嗣KPI要赶,前朝的大臣,后宫的女人们,哪个是好伺候的,真是不容易。
啧啧啧。
苏梨末洗漱完毕,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揉了揉酸软的腰肢,长长舒了口气。
如今后宫里,皇上常见的也就这几个人。说来也奇怪,论样貌,论才华,舒嫔都是拔尖儿的,家世也是顶好的,只可惜身上高门贵女的矜持和端庄太过,情韵不足。可能这也是这么多年来,虽然有太后栽培,但是舒嫔在皇上那里一直不冷不热的结果吧。
既然如今太后肯帮衬,那么自然也该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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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月余,皇上大多宿在翊坤宫,令嫔的胎也坐稳了。
又下了两三场雪,特别是最近的这一场,生生下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