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与陈贵人是,与令嫔就更是。
“娘娘心思巧妙,怎么没想着为自己打算?”令嫔说着打了一张牌出去。纯贵妃可以指点她一击即中,为什么不肯为自己筹谋争得圣宠不衰?这些日子,令嫔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本宫年逾三十,许多事情早就看淡了,只盼着好好把三个儿女养育成人嫁人娶妻一生平安终了也就罢了。倒是妹妹双十年华正值青春貌美,未来不可限量。”苏梨末说着加重了未来二字。
“六筒。”舒嫔看了看手中的牌,打了一张出去。
“糊了。”令嫔拿起六筒配对推开牌面笑盈盈道,说完看着苏梨末,“承娘娘吉言了。”
“哎呀,嫔妾还想着别这张六筒打出去喂了牌,没想到真是。”舒嫔说着数了钱放在令嫔面前,“再来再来,嫔妾就不信了,今儿赢不了一把。”
四人结束了话题,开始专心打牌,都是明眼人,有些话说出去,听一听,也就明了,无谓多说。
在长春宫歇罢午觉用了些点心,想到今儿在慈宁宫,六阿哥永瑢扒在他身上跟景顺似的做那小女儿态,乾隆就来气。
好好一个阿哥,怎么就养的这般爱撒娇耍赖?日后可怎么得了。
出了长春宫,让李玉吩咐摆驾景仁宫。
叩宫门进去,看着廊下四个太监值守个个精神抖擞,乾隆皱着的眉头微松,看来上次的话,苏梨末听进去了,没有再一味的不顾规矩,纵着奴才们。
太监们看到乾隆正要请安,被制止了,只能回到原地站好。
李玉掀开帘子,乾隆刚抬腿要走进去,就听到暖阁里热闹得很。
“不行不行,嫔妾没想打这张贰万的,牌还没落地就不算数。”
“怎么不算数,已经叫出来贰万了,刚好和本宫手里的凑对,糊了,怎么就不算?”
“口胡喊错了也是有的,还没打在桌子上就是不算。”
“你们听听,悔牌不成又要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