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兄弟吃完漱了口, 苏梨末才把今天最重要的消息讲了出来,“永瑢,额娘已经跟你皇阿玛商量好了, 过完年二月初一才让师傅开始给你开蒙教你读书识字。”
听到这个消息,永瑢瞬间乐了,哧溜一下滑下小圆凳子, 扑到了苏梨末的怀里,像扭瓜糖一样,在苏梨末怀里扭来扭去,搂着苏梨末的脖子十分粘人, ”我就知道额娘肯定能做到。额娘是最美丽漂亮的好额娘!”
真不知道这孩子爱撒娇的性子像谁。
偶尔从霜降的口中得知,原身也不爱撒娇,难不成像他爹乾隆?这厮有爱撒娇的属性?不是吧……
苏梨末无法想象, 摇摇头把这个念头从脑壳里赶了出去,吓人。
苏梨末又待了会儿, 看三兄弟玩了会才带着霜降离去了。期间她本想问一下永璋和永琪的功课进度, 但是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念书, 最讨厌的就是被家长不停的追问考试成绩,瞬间作罢了。
己不所欲勿施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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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来,乾隆虽然去看过嘉妃几次,但是从来没有留宿, 也没让敬事房把她的绿头牌挂上。嘉妃心里虽然急,但是当着乾隆的面上不敢有丝毫显露。
多年来她虽然得皇上宠爱,但是她始终摸不透皇上的脾气,圣意难测。但是老虎的须子摸不得这个道理她懂, 好容易才被放了出来, 她绝对不能冒冒失失又犯了禁忌。虽然她始终没想明白, 乾隆到底了为了什么冷落了她这么多个月。
但是她不想再尝冷落的滋味儿。
只能慢慢来。
在这后宫里,心焦心急的除了嘉妃,还有令嫔。
延禧宫内,令嫔坐在锦榻上,看着炭盆里的银丝碳明暗不一,大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心中十分不安。
嘉妃被关禁闭的这几个月,她风头无双,几乎独占春色,如今嘉妃起势必然要分走皇上的恩宠。
独占恩宠的滋味儿那般美妙,尝过的人绝对不会轻易放手。她好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怎么能轻易丢了,因此令嫔连日来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