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看到田丰和徐庶二人羞愧的无地自容,顿时心中有些暗爽,不过被幔纱遮住看不清表情。
这二人从金德曼进入远征军时就对她非常鄙夷,一口一个番邦妖女、狐媚子,金德曼虽然表现出一幅和善恬静与世无争,但是别忘了她可是一个女人,女人天生爱记仇,心中早就将这两个狗头军师给记恨上了,今天算是扬眉吐气。
金德曼很快将心中的情绪压住,向秦戈轻咳两声,示意他要照顾二人的脸面,秦戈也顿时有些尴尬,不过此时金德曼在他眼中的形象和印象蹭蹭的往上涨,而且可以完美填补秦戈内政、人事调度和外交的短板。
金德曼的价值丝毫不亚于徐庶、田丰任何一人,这次真是捡到宝了,而且金德曼谦和大气、淡定舒雅,和自己的冲动易怒、极端好强的性格几乎完美互补。
而且金德曼作为高丽俘虏,在大汉疆域内无依无靠、毫无根基,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启用金德曼,即便将权力全部下放给金德曼。
如果金德曼敢擅权,即便她掌控再高的权力也不过是空中楼阁,只要他秦戈一句话便可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可以说金德曼只要在大汉境内,就永远逃脱不了他的五指山。
当然现在金德曼对自己完全顺从,秦戈自然是对她大胆启用,那些闲言碎语、流言秽语,与金德曼迸发出的价值相比,根本微乎其微。
秦戈也觉得对两位出生入死的大才来说自己刚才确实做得有些过了干咳道:“刚才善德竟然能够如此的解决挡在我们面前最大的难题,此事已经积压在我胸中数日,一日不是忧心忡忡,刚才我有些喜不自胜,失态了!嗯,元皓和元直今天的议题就此结束了,你二人将所有的规划整理成册,三日后,我要与各方势力共同商议!”
田丰和徐庶二人闻言正欲起身。
金德曼出声道:“诸公似乎没有商讨一件最重要的事?”
田丰和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