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风说道:“这次的话,我就当没有听到。
但若是有下次的话,可就不是这么好说了。”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特木伦喜极而泣。
从今以后,他都不敢乱说大秦的坏话了。
“当然,若是官府真有不对的地方,诸位若有证据,还是可以揭发的。”秦风高声说道。
经过这般操作,乌兰巴托的匈奴人,对于秦风,算是彻底折服了。
这里的事情,传播到草原其他地方,那些地方的匈奴人,对于大秦,都是信服了很多。
不过,秦风知道,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巴图只是诸多匈奴人的一员而已。
在草原之中,还有相当部分的人,对于大秦,是抱有强烈反感的。
要真正完全消除这些反感,需要足够的耐心。
待到几十年以后,几代匈奴人的后代,才能够真正不再对大秦,抱有敌意。
一代人,从来只做一代人的事情。
秦风当前需要做的,是给后面的人,打好基础。
皇宫里面。
嬴子婴抵达了此处。
因在扶苏那里受了气,嬴子婴便是一怒之下,来到皇宫。
在嬴子婴看来,嬴政向来睿智,扶苏不理解,但嬴政肯定能够理解他的意思。
很快,他便是见到了嬴政。
嬴政因批阅奏折被打断,多少有点不满。
不过,他情绪很快就稳定了下来。
在嬴政的印象里,他的诸多儿女中,除却秦风外,很少会有人来找他的。
他也明白,原因所在。
平日里的他,太过严肃,太过严厉,所以让很多子女,对于他有些害怕。
或许,因上了年纪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秦风,嬴政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股强烈肃杀之气了。
“子婴,你特地来见朕,所为何事?”嬴政把奏折合上。
中车府令当即会意,搬来一张凳子给嬴子婴。
“父皇,赢风在草原上面的事情,您应该都知道了?”嬴子婴并未坐下,而是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