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苏看来,嬴子婴的目光,太过浅陋。
只是单纯觉得,用武力就足以镇压匈奴人了。
若是光靠武力与杀戮,就能够这么容易解决问题,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么多问题了。
武力镇压,固然重要。
但镇压以后,应当收服人心,才是关键。
暂且不说匈奴人,仅是说说大秦的百姓。
若是遇到灾荒,没有饭吃,他们都会选择起义造反。
受到压迫,就会反抗。
陈胜,便是最好的例子。
因秦律过于严苛,山东六国的老百姓,本就懒散惯了。
因此,受到秦律压迫的时候,就会逐渐积攒怨气。
有些东西,不是说一蹴而就,而是存在一个过程。
待到陈胜振臂一呼,已经是怨气积攒到极致的时候了。
后面,嬴政虽有修改法律,但仍旧没有办法,阻止这一过程。
正常百姓,若是温饱足矣,有饭菜可以吃,那便不会想着造反什么。
毕竟,谁没事干,去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匈奴人,同样也是如此。
“哥,你也这么向着他吗?他可是抢走你的太子之位。”嬴子婴说道。
“我说过了,子婴,太子之位,他比我更加适合。还有,以后我再也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了。”扶苏说完,便是直接离开了这里。
嬴子婴怒气难平:“好!既然你不愿意听我讲,我就去跟父皇说。父皇他一定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乌兰巴托。
秦风望着特木伦说道:“你这样说,可否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经过上次的事情,乌兰巴托的人,都是认识秦风的。
特木伦有几分害怕了起来。
秦风说道:“不用害怕。
如果你说的有道理,我不会追究你的麻烦。”
特木伦便是松了口气。
他本就对于大秦人,存在仇恨,现如今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