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坚称钱袋是捡的,而且没有动过里面的宝钞。”
张阿达嗯了一声,重重点了点头。
“可有人能为你作证啊?”
“我…我担心钱袋让旁人诈去,就没敢声张,自然也没有证人,知道这事的就只有我老娘。”
张阿达吭哧吭哧的回答道。
“这样啊,那就只能辛苦这位捕快兄弟,再跑一趟张阿达的家里,录下张母的口供。为了公正起见,最好再有两位与此事无关之人相伴。”
年轻捕快闻言看向耿忠,见耿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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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后站起身来从围观人群里挑了两个好事之人,一同离开茶楼。
程三尺目光闪烁,坐立不安了半晌后突然说道。
“耿捕头,顾道长,这…这不合道理啊。这人老母的供词那肯定是偏向于他,没准两人就是事先商量好的呢。
从我发现丢了钱袋到寻至此处也有一炷香的工夫,三道巷据此不远,没准他们母子就利用这段时间串通好了口供呢。总之,他老母的供词我是不信的。若据此判罚,我…我不服。”
“哼,按照你的说法,张阿达偷了你的钱袋后先回了一趟家里,与其母串通好口供后,再回到这里等着被你抓包。你是觉得张阿达蠢,还是我蠢?”
耿忠拍着桌子怒斥道。
耿忠之前本是不太相信会有人捡到那么多的银钱却不动心,可此时一听程三尺的错漏百出的狡辩之词,心中的天平便倾斜向了张阿达。
“耿捕头您精明干练是有口皆碑的,可某些小贼就不一定了,都说蠢贼蠢贼,不蠢能叫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