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谢墨之这么一解释,剩下的几个人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平日给他们施肥和浇水,那都是一样的!”米庄头实在听不下去,赶忙反对。
“肥料和水虽说是一样的,可是既然你是老庄稼把式,想必更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土地本身的养分是有限的,你施进去的肥和水,能有多少被树吸收,可就不确定了。”
听沈天沐说起来头头是道,另外的两个庄稼把式也有些犹豫了。
“是呀,咱们一块地种的久了,就是会低产。”
“去年咱们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在这些老树旁边种了新树么!”
最后还是曾叔反应快些,“现如今已经知道了原因,那应该如何做呢?”
“本来一盆鸡食就不够吃,断然不可能再往鸡圈里面放鸡了,而且鸡
还要拿出去,才能够维持现有的鸡吃饱。”
沈天沐说的十分含蓄。
可米庄头还是跳了起来,“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吧枣树砍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沈天沐深知,那些已经患病的枣树都已经病入了根系,他们盘根错节地在地下,早晚都会去争夺其他树的养分。
这么发展起来,不光是那些新种的树会被影响的养分不足,连枣庄之中其他的树,都可能会患病。
长痛不如短痛,这就是截肢疗法。
听到他这么说,另外的两个庄稼把式也犹豫了,“这事情说到底还不确定呢,就这么砍树,岂不是半年多的功夫都白费了么。”
“是呀,万一这些树,到了秋天就都好起来了呢?”
米庄头干脆一拍桌子,“我坚决不同意砍树,我觉得你这就是胡说八道!我都在枣庄待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些事情,怎么你一来,反倒是要砍树了!”
曾叔觉得他这么说的确是语气有些重了,赶忙说道,
“米庄头,咱们再商量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折中的办法了!”
正在众人都剑拔弩张的时候,堂屋外突然传来了甜甜的一声,“好吃的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