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所有人都笑了,尤其是吕布,肚子都疼!
“张鲁你不是在这和我门开玩笑呢吧!”
“你能把你弟弟抓起来?”
“扯淡!”
“我可是听说,在这之前你是被他给抓住了!”
张鲁:“……”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好吗!
真没朋友!
“国公爷,虽然事情是这样的,然而我弟弟那边……其实也有他的想法,他虽然限制了我,但没有加害。”
“所以他岂是只是想为我做点事罢了。”
“真的?”
吕布眼珠子一瞪:“这么说,不光是他,原来连你也想反抗并州了是不是?”
卧槽,这帽子有点大!
张鲁赶忙改口:“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啊?
吕布没说话,只是眼珠子滴流乱转寒光闪闪。
张鲁咽了口唾沫。
老子好像见到狼了。
“国公爷,其实不是我们想抵抗并州,只是……只是……”
本来,他是想说并州先出兵无礼,或者是他们借故挑起事端的。
然而,话到了嘴边他才反应过来,这要是
说出去,非但自己脑袋搬家,祖坟也得叫人刨了。
不过临时想改口,却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幸好吕熙这边说话了。
“张鲁,我明白,你只是不甘心而已,对不对?”
“是!”
“是!”
不是!
张鲁刚才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可是有啥不甘心的?
这不还是个坑吗!
果不其然,吕布借题发挥,桌子拍的咣咣直响。
“你还有不甘心的?”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