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偿服务......”
抚摸着光秃秃的脑门，王德发皱起眉头，小声抱怨道：“明明说好了头等舱所有的一切都是免费，这他娘的不是坑人么？”
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薛云无奈之下一把拉过光头佬，附在其耳边轻语了几句。
“啊？！”
脸颊猛地一片泛红，王德发嘴角抽搐，大为震惊道：“真的假的，有偿服务竟然是干那事儿？！”
“用不着大惊小怪......”
仰头饮尽了杯中的咖啡。
薛云转头看向窗外飞掠而过的荒野，摇头叹道：“活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启齿的难处。”
“存在即是合理......”
推开眼前的餐盘。
薛云默默摇头道：“不过是为了活得好一点儿，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闻言。
一旁的王德发欲言又止，在思量了片刻之后，依旧还是选择了沉默。
身处末世废土时代。
普通人仅仅是活着，就已经付出了毕生的力气。
有人为了利益自甘堕落，就一定会有人为了欲望甘愿沉沦。
见光头佬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