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官场中人来说,引发纠纷的双方都是士绅,也都不好得罪,就只能和稀泥,顺便就看不惯跨海逃来的辽民了,认为是他们引发了这些纠纷。
“善贷,这你还看不出吗?哪里是山东那边想搞事儿,实则就是河道衙门那边在推动啊。”
杨道亨这时候也插话进来说道。
“事发自山东,看到学古,我自是要问个明白。”
魏广德笑着回道。
“那你的态度是什么?”
张学古这个时候也来了精神,想要知道魏广德,或者说是裕王府的意思。
若是裕王府要坚持推动辽船海运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站在裕王府这边发声。
实际上,现在朝堂上,无数人都想如此做。
虽然裕王府没有实权,可却有无数官员想要为他们发声。
为的,不过就是希望能得到裕王的青睐。
就算现在裕王这份青睐换不来实际利益,不过想想再过几年,也是值得他们为此奋斗一场了。
“对,善贷,若是需要我等发声,你直管通知一声。”
杨道亨也有此意,接着张学古的话头就说道:“若是要弹压山东那边的声音,明年我下去就帮你办了,谁敢扎刺我就弹劾谁。”
“呵呵,说实话,就那跳的最欢实的几个知府,要弹劾的话直接说一声,我手上就有把柄。”
张学古也是压低声音,认真的对魏广德说道。
“实不相瞒,我只是想了解山东那边实际情况,至于其他的并无想法。”
魏广德看到两人的态度,笑笑继续说道:“其实,此事王府里早有定议,一切都以当今的意见为准,殿下对此绝无二话。”
“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