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古也是笑道。
“江南几道不都是如此吗,也不是因为我搞特殊嘛。”
魏广德也是笑道,随即又正色道:“其实早就想过来,只不过这段时间又是校录大典,又是遇到鞑子入塞这些事儿,就耽误了。”
“知道你忙。”
张学古笑呵呵接话。
“那你这么忙到此,不会是因为想念我等吧。”
杨道亨乐呵呵问道。
“这是主要原因。”
魏广德一本正经回道,“不过也顺便问点其他事儿。”
“何事?”
杨道亨诧异道。
“这事还得先问问学古,你去年巡按山东,可曾听说登莱等地因为辽船海运出现不稳的苗头?”
刚才看到张学古,魏广德一下子想起山东和河道衙门一直在推动的禁止辽船海运的事儿。
魏广德虽然不敢管这个事了,可面前就有刚从山东回来的御史,正好问个清楚。
“登莱等地,确实因为辽船运粮夹带不少辽民进入而引发一些冲突,不过要说不稳那是无稽之谈。”
张学古、杨道亨并不清楚魏广德和此事牵扯的关系,不过也知道当初辽船海运是怎么回事儿,以为是裕王府在打听,所以也没藏着掖着。
于是,就把他知道的情况详细和魏广德介绍了遍。
正如之前所说,辽船海运其实对山东并无多少影响,不过流民涌入后,出点问题自是难免,但因为不稳的因素其实更多还是山东本地士绅,他们在争夺这些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