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天功朝着毕勇男行了一礼,随后对赵勇军说道:“勇军叔,我们回去吧,你忙碌了半夜,回去好好歇着。”
赵勇军点了点头,陪着元天功走下战船。
返回军营的路上,赵勇军问道:“天功,你如此安排,可有遗漏?”
“我也不知道,能想到的,我都已经做了安排!”元天功摇了摇头,说道:“权华手下兵马足有六七十万,他把此战看成了最后一战,他会做哪怕安排,我一时之间,只能想到这里!”
说到这时在,他扭头看了一眼江面,担忧地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权华派人潜入水中,凿沉我军战船。”
“战船外部包铁,想要凿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赵勇军笑道:“你是不是过于担心了?”
元天功闻言,摇头说道:“我不是过于担心,而是觉得担心的还不够!战船虽说包铁,可船底是整艘船最薄弱的地方。敌军想要破坏的话,
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而且船身包铁,有好处也有弊端。好处是更加坚固,弊端是一旦漏水,沉的也是更快!”
赵勇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也明白这些道理,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向元天功问道:“你说我军有如此大的动作,权华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多半已经知道了!”元天功点点头,说道:“其实我如此安排的目的,并不是想把敌人困死在网中。我只是想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等到南风转为北风,就是我军渡江的时机。”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赵勇军应道:“我先去把该办的事情安排下去,绝不给权华任何可趁之机!”
“有劳勇军叔了!”元天功朝赵勇军拱了拱手。
陪着元天功回到帅帐后,赵勇军对元天功说道:“眼看就要天亮了,你先休息。”
“好,勇军叔也去休息!”元天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