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景山狂傲,邰胜莽撞。”
赵勇军淡然一笑:“这次你们一定要把邰胜擒住,至于应景山,如果能够擒住最好,假如不能擒住,下回再擒也不迟!”
“不瞒勇军叔,起初我根本不信敌军会跑来进攻。现在看来,还是勇军叔算计的周到。”赵河说道:“从今往后,我一定跟着勇军叔好
好学习!”
“不,是我们共同向陛下学习,因为我也只是从陛下那里比你多学了那么一点!”赵勇军笑了笑。
听了赵勇军的话,赵河一愣,随即陪着笑说道:“还真是,恐怕天下间,没有人比陛下更了解热武器的战斗战术。”
“哈哈哈……”
赵勇军顿时仰脸哈哈大笑,说道:“对于这一点,我不反驳!而且能否让你们心服口服,只有获胜一场才见分晓。过了今晚,我看你和赵海还会不会质疑我的决断!”
他笑的很张狂,却没有引起赵河的反感。
不说赵勇军的身份,只说他的本事,便已经是折服了赵河。
有能耐的人,哪个会不张狂呢?
只不过,在赵辰面前呆久了,根本无人发现这一点罢了。
因为赵辰比他们更加张狂,比他们更加的嚣张,比他们更加的猖狂。
赵辰一个,便已经将他们所有都给盖住了。
这时,邰胜率领骑兵,已经冲进了洞开的句江城城门。
城墙上的南墨将士们并没有向他们开枪,更没有理会他们,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邰胜率军冲进城门洞,一直进入城内,可他连半个敌军的身影都没有看到。